“不是说就两次吗, 你言而无信!”

嗓子本就干涩, 连带着全身上下都软了,导致令仪的骂声都显得细弱无力, 听得燕钰反倒更有兴致了。

一手抓住正?胡乱拍打在他身上的柔荑,将其按在了令仪头顶上方,那张将她身上吮出了零碎印子的唇也顺势贴了上来,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最后一次,我保证!”

耳垂落入虎口,被那张唇舌熟稔地挑逗着,与其动作形成鲜明反差的软话随着他滚烫的呼吸在令仪耳边响起,听起来看信誓旦旦。

令仪气愤地蹬了蹬腿,想踹他一脚泄愤,然发现不仅没用,还更契合了。

欲哭无泪的令仪只能任由?着燕钰这言之凿凿的最后一次,身心防线尽数崩溃。

她不受控地轻哼着,破碎的声音被燕钰的狂热支配着,高高低低,抑扬顿挫,对燕钰来说简直是如?听仙乐一般。

最后是何时?结束的令仪一概不记得了,她陷入似睡非睡的状态里,只记得最后好?像是燕钰抱着她下床了。

婚仪本就累到了令仪,夜里又是那样一番折腾,令仪第二日能早起才有鬼。

一觉酣睡至天明,虽不至日上三竿,但日头也高高挂了起来,将飞羽殿照得明亮生辉。

令仪是被骚扰醒的。

睡梦中?只觉得唇上痒痒的,仿佛在有羽毛在轻扫,紧追不舍的,十分恼人。

羽毛闯进来那一刻,令仪也被闹醒了,一睁眼便瞧见燕钰那张放大?的俊脸,正?阖着双目,忘情地吮着。

昨夜的记忆被唤醒,令仪生怕他那张唇接着便要?下移,最后整个人再厚颜无耻地覆上来折腾她。

这可是白?日,令仪可没脸与他做这样的事。

两只手直接糊在了燕钰的脸上,将人给死命推开了。

“欸欸欸~”

“阿鸾轻些,头要?被你推掉了~”

燕钰夸张又惨兮兮的哀叫着,试图唤起令仪的一丝怜悯,不过令仪一想到昨夜他是如?何摆弄她的,气顿时?不打一出来。

“推掉了更好?。”

气哼哼地回?了她一句,令仪抿了抿唇,试图将唇上的麻痒消磨掉。

燕钰察觉到她话里带着怒,燕钰心知肚明是因着他昨夜不守信义惹的祸,但他在令仪面前向来是能屈能伸的。

抓住令仪刚准备撤回?去的手,将她拉近怀中?,一颗脑袋在她颈边一阵乱拱卖乖道:“昨夜是我不好?,头一遭有些管不住自己,下次一定改。”

他说得这样情真意切,令仪半信半疑道:“真的?那日后你只能一次,你……”

“不行!”

令仪话都没说完,那句一次就严重刺激到了燕钰,他想也不想地否掉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令仪本想继续指责他,但因为被他捞进怀里,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什?么,水润润的眸子瞬息间瞪大?了,双手呈隔挡状挡在身前,一张本就粉面含春的面颊愈发娇艳夺目。

“昨晚上你不给自己穿衣裳,怎么也不给我穿,两个人这样像什?么样子!”

贴上燕钰胸膛的那一刻,令仪不仅毫无阻隔地感受到了燕钰胸膛的炙热滚烫,也因为对方胸膛的挤压而产生了些气闷感。

更重要?的是,昨夜那个磨害了她大?半夜的恶物又歇过了劲,此刻贴着她,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了。

令仪十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刺激事都在这一日一夜体会到了。

令仪起先?想坐起来远离他,但刚半坐起来,就见燕钰一双黑眸直勾勾、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瞧,确切来说是盯着她因为坐起来而不断晃动的身前雪色。

令仪大?窘,立即又捂着胸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