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谨记着她?的叮嘱,他在夫妻敦伦上的作风也如行军打仗一般,强势又霸道,也不知?习得哪家兵法,使将士前进一步便退后半步,紧接着再前进两?步。
这样的消磨下,敌营最终被闯入了,方法也是最为柔软的一种?,并没有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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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敌方的哀叫。
然这些?只是用来欺骗敌军的手段,待到将士占领了高地,忽地变为凶悍的一面,将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起初令仪还算能忍住,毕竟燕钰十分照顾她?,不仅来的时候轻柔,只有些?微疼痛,前奏也缓而轻慢,她?虽有些?难耐但不至于呛出声。
然就在她?答了他一句习惯了,事态便不是她?想得那?般了,一声接着一声,不仅是自己在低低婉转哀叫,还有肌体?相触时的脆响,甚至是难以言明的淋漓声。
令仪羞愤欲死,但丝毫阻止不了已信马由缰的燕钰。
夜半子时,一日中最寒冷的时刻,但艳红帐子中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似要?将人?焚烧个彻底。
恍惚中,令仪仿佛瞧见月升月落,一夜足足有三回。
清晨
对于昨夜到底闹到了什么时候, 令仪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燕钰这人整个人热辣辣地来了三回?,像是不知道累, 要?不是第三回令仪实在受不住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表达自己的愤恨, 怕是还想再来一局。
凭心而论,头一遭的时?候过了那股子疼劲, 一场下来倒也酣畅淋漓很是舒爽。
原本一场罢令仪便以为可以结束了, 刚想起身去浴房净身,腰还没直起来, 又被按下去了。
“再来一次吧。”
因为操劳情事而微哑的嗓音中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意味,令仪心神松动, 心神摇摆间被燕钰再度得逞了, 雄赳赳气昂昂的,几个来回便让令仪没了气力。
第二遭虽有些压力,但好?歹还算撑得住, 只再没了力气自己去浴房净身了。
想着这下该结束了,嗓子干涩的令仪刚想让他出去,把傅母和鹿鸣叫进来服侍她浴身, 气还没喘匀,就瞧见燕钰耍赖般地将脑袋窝进了她的颈侧, 客套话也不说了, 径直摆起了身子。
疲惫的身子再次受到新一轮的刺激, 令仪烂泥一样的意识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意识到燕钰无赖地要?进行第三局,她气恼地举起软绵绵的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