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让魏守重惆怅不已,昔年两人曾笑言,若为了官,无论去到哪里,两人都相携着去,谁知真入了官场,才知其中艰难,万般事全不由己,笑言终归做了笑言。 徐知安也怅然,然他深知务民事,不止仅外放一条路,也不在一府一地,他如今的职务,若专精于此道,亦是务民事,也是事功。若与魏守重这样说,他必是不解也不赞同的。 最怅然之处,他们两个相交多年,终只是能托生死的知交,却难成心灵通达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