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沈凌夕没还嘴。
慕长渊顿了顿,忽然睁开眼疑惑道:“你该不会连小倌儿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会吧不会吧,天道上神不会这么纯情吧?
沈凌夕问:“是什么。”
慕长渊:“……”
我服了你个老六。
果然有些敌人相处起来容易幻灭。
沈凌夕见他痛苦面具,挽起袖子走上前。
慕长渊瞬间警惕:“你干嘛?”
“照顾瘫痪。”
慕长渊:“……”
老六骂人还挺凶。
看见药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酒红色,沈凌夕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慕长渊入水没多久,嘴唇就艳丽得如同糜烂的海|棠花一样。
只有虎狼之药才有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是药三分毒,虎狼之药毒有九分。
若非如此,慕长渊也不会拖着病体天南地北寻医问药,一路舟车劳顿,还时不时遭歹人惦记,夜里都得提心吊胆。
可即便排除万难满怀着希望出门,最终也只能失望而归。
换作任何人都没办法心平气和。
沈凌夕还没碰到慕长渊时,苍白的肌肤就泛起一层战栗。
魂元魔物凶巴巴地露出獠牙,虚空中的锁链“叮铃哐啷”敲钟似的乱响,可虚张声势对天道上神不起作用。
浴桶只有这么大,魔尊避无可避,随后慕长渊感觉到一股精纯的灵力自对方指尖探出,药浴的毒素被灵力驱除。
既然反抗不了,慕长远索性仰起头,从沈凌夕的角度能看见对方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