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修长的手指夹着安全套,夹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讨厌我,所以要跟我用这个吗?”
“对啊。我就想看看高高在?上的人?在?床上向我低头,向我下跪乞求我。”谢昭边说边伸手,灵活得解开了他校服上衣精致的纽扣。她的手伸了过去,在?他的外衣上胡乱得摸着,指尖来回碾压摩擦。
“这样啊,听上去非常合理?的理?由。”江慈慢条斯理?地拨开她颈肩的碎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谁先受不?了谁就喊停,谁喊停谁就是认输。”
他低眼?注视着她,微微笑着,“你觉得这个比赛规则怎么样呢?”
“我觉得呢,你是输定了。”谢昭微笑着,手指轻轻夹住他校服的拉链,轻轻往下拉了一点。
电视里冒险家正在?捕猎,他牢牢地圈住了猎物的命脉,只是松松垮垮得圈,并没?有用一点力。
月光下江慈的脸立刻涨红了,他的额头很快就出现细细密密的汗,像美丽瓷器上镀了一层釉。
他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来。
过度的无?法继续的愉悦等同于痛苦。
“现在?叫声?姐姐向我求饶认输,我就”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又说了几句让他脸红心?跳的话,
江慈咬牙:“不?,绝不?可能认输。”
他的校服,金贵妥贴的国际学校制服被她弄得一团糟,但面上仍旧平静。
既然谢昭先不?客气地动手,他也不?再顾及绅士风度。
白色的裙摆在?昏暗夜里格外显眼?,摆动像白色海浪。
江慈这双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平日里从来没?有做过粗活劳作做,连指甲都泛着玉质的光泽。
这是用来弹钢琴的手,这是用来握猎枪射击的手,这是用来骑马握住缰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