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手非常灵活的,会玩□□,会轻轻敲打记住莫斯电码。

灵活的优雅的,贵族少爷的手,做任何事情都很优雅,有节奏,弹钢琴的时候,拆装手枪的时候,还有现在?。

深夜,酒店客房的中心?,一架钢琴被弹奏。

钢琴也许不?想被弹奏,但还是发出了动听的声?音。

听见这美妙的琴声?,弹奏者的嘴角微微上扬。

谢昭下意?识地缩着身子向后躲。她的脚胡乱地踢着,想踢他,但只踢到空气。

江慈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又把?她重新拉回来摆正。

“现在?就认输好了。”他靠近嘴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吻她的耳垂。

“叫声?哥哥,向我认输求饶,我就”他刻意?把?声?音放缓了,低低地蛊惑她,“如你所愿。”

“休想!”谢昭仰头,面色虽然潮红,但眼?睛毫不?认输,发丝凌乱黏在?了嘴唇上。

江慈怜惜得拨开她的发丝,温柔地理?了理?她的长发,她乌黑的头发,卷着他冷白的手腕。

他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又吻了下来。

毫不?客气的,强势的,胡乱的吻,如同他的指尖,就是想让她失去理?智,就是逼她立刻就犯。

夜半有钢琴声?响起。

她的所有神识全部停留在?了琴声?上,鱼一样灵活游动的琴声?。

她本人?也像鱼一样翻腾喘息着,需要更多的氧气浮浮沉沉,没?法着落。

玻璃窗外是浓蓝色的静谧的夜,月亮藏了起来,也许是看见他们也害羞。

一点点清冷的星光,透过玻璃洒落在?茶几上,将他手臂上微微凸起的青筋照得更加清楚。

谢昭怎么可能轻易投降,放过敌人?呢?对峙是她最?有耐心?的事情,她曾经举枪与暴徒对峙。

现在?也是一样的。

握枪还是握别的都一样,对峙关?键是要有耐心?,要沉得住气。

果然江慈的脸越来越烫,呼吸也整个紊乱掉。

他喘气的嗓音低低沉沉的,酥得她本就瘫软的身体又颤了颤。

“求我,跪下来求我。”她喘气着微笑,突然松开。

他真的在?她面前半跪了下来,像骑士跪在?国王面前。

可他眼?里完全没?有一丝祈求,全是挑衅,谢昭暗道不?妙。

她向后躲,却被他抓住了脚踝动弹不?了。

蛇彻底陷入了温暖的沼泽当中,越陷越深。

蛇扭来扭去,不?断地仰头。

蟒蛇略显无?力得推着猎人?,但他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它的腰,把?蛇禁锢在?温泉里,它挣脱不?了,或者说它不?想挣扎。

她扭过头看向窗外,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一只小猫在?街边溜达,走?到路边好心?人?开的罐头前。

猫低下头好奇地,细细地舔着金枪鱼罐头。

谢昭仰着头,盯着酒店中央的吊灯,昏黄的吊灯现在?突然变得炫目无?比,她伸手,手指不?停深入他的发间,抓住他的头发,又松开。

“认输吗?”他的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江慈跪在?她面前,抬眼?看她。

他的眼?睛在?昏暗当中这样的亮,顶级猎食者猫一样的眼?睛。

他看着茶几上自己捕获的这条美人?鱼正在?喘息扑腾,需要更多的氧气。

“认输吧。”他慈悲道。

她躺在?茶几上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是微微的张嘴,轻声?地说着什么。

听不?清,说什么呢?

他站起身俯身靠近,将耳朵凑到她嘴边,想听听她的战败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