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我没法交代。”

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心甘情愿的。

开了一间房,坐在床上,她白皙的手指轻蹭他的唇,眼神明媚又放肆:“你要怎么谢我?”

“你想怎么谢?”

扑倒在床上,又是一夜旖旎。

送她一对银手镯,被遗忘在海边,很便宜的镯子,可看见她失落又懂事的样子,送她到学校后,调转车头,开车回去找,那么理所当然,细雨中的沙滩并不好走,路灯又暗,用手机的电筒照到那对银镯子时,松了口气,同时,脑子里出现一道声音,张劲,你的理智呢?

民宿有一架旧感情,那天她心血来潮,弹了一曲卡农,听得出生疏了,但她认真的眉眼无比动人。

晚上,她依偎在他怀里说:“你觉不觉得,卡农一个声部的曲调一直追着另一声部,连绵不绝,特别像爱情,生死相随,永远缠绵。”

煽情的说法,能满足一点低级的情绪需要,实则毫无用处,他从来摒弃这些。

他这边谈着恋爱,家里的间谍安插进了办公室,他没处理告密的助理,辞退一个,会有下一个,只是让那位名校硕士打印材料、无效跑腿、端茶送水几次,他和办公室所有人都变得非常懂事。

郑恬恬的生日party,她说要一起去,不是不可以,只是没必要,她这样怄气只会让自己更受伤。

也不知怎么了,她最近情绪很不好,完全没了之前的理智现实。

他们吵了一架,分开后他一个人冷静下来,她强忍眼泪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不过是一个想见母亲的女儿,她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