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场在那幅画上继续创作,笔尖下,烈烈大火一点点满意,几乎吞噬掉女人,她将画起名为《浴火重生》。
最终这幅画卖出极高的价钱。
画展圆满结束,陈漫一战成名,最短时间成为最广为人知的画家。
看着银行卡上的收入,陈漫畅快地笑了,说:“我要和他离婚、换车买房、去旅游、去浪,我要开自己的画室,我”
她哽咽了,抹了把眼睛,恶狠狠说:“去他爹的,我们要牛逼一点,不挨耳光也能讨回公道。”
最后那笔钱她一分没动,全部捐给妇女儿童保护组织。
忙完这些,画家出来了,得知一切后瞬间暴怒,他知道自己的名声难以挽回,恶狠狠地威胁陈漫要钱。
陈漫笑吟吟说:“夫妻共同创作,共同财产,我全部捐了,你要的话找慈善机构去。”
男人抬起手就要揍人,被蒋莱雇佣的保镖掣肘住。
陈漫甩出一份离婚协议。
男人阴恻恻地笑:“离婚?没那么容易,以前我挣钱,以后你挣钱,夫妻共同财产嘛。”
陈漫黑了脸:“你等着。”
陈漫搬到蒋莱家,她们没松懈,根据种种线索,联系到画家可能侵犯过的女孩,最近这事声势浩大,她们一定听说了,大家一起作证,不信锤不死他家。
然而事与愿违,这种事是不是女方也愿意,没有留下证据,保全名声,□□羞辱,受害者有罪论等等,她们的顾忌很多,不敢站出来。
好不容易有一个愿意出庭作证,再次电话联系时,她又吞吞吐吐地拒绝了,说家里人不支持,怕她名声臭了,以后嫁不出去。
陈漫震怒:“我们才是受害者,该被羞辱的是那个垃圾好吗?”
根本奈何不了他,起诉离婚也困难重重,走出法院,男人依旧穿着体面,人模狗样地讽刺她,甚至找到厉害的公关洗白自己,又有人买他的画了。
陈漫气得想哭。
就这么过去一个月,某天,听说男人从夜店出来,上了一辆车,消失在某片工地附近。
第二天,他一瘸一拐地回来,一条手臂没骨头似的下垂,治疗不及时,废了,他失去了画画的能力。
别人问他怎么伤的,他摆摆手:“喝多了,摔到沟里,哎,倒霉。”
他一无所长,成了一个平庸的男人,乖乖离了婚。
陈漫开始了新生活,蒋莱因为这事被更多人知道,有了知名度、路人缘和流量,事业迎来转机。
她们在噩梦里挣扎过,更知道自强的意义。
回到家,蒋莱站在窗台前,看着远处巨大的广告牌,想到以前和他一起看电影,《三块广告牌》,故事到最后,母亲始终没能找到性侵女儿的□□犯,但得知另一个男人是侵犯其他女孩的□□犯。
母亲将枪放进后备厢,开车上路,故事结束了,没人知道母亲是否枪决了那个□□犯。
她和张劲走出电影院,还在想剧情,于是问:“你觉得如果正义得不到维护,应不应该处以私刑?”
他说:“总要做点什么维护内心的秩序。”
晚上,蒋莱梦见他了,她骂他:“你真心狠。”
“说这种话,你不羞愧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更狠心。
醒来后看着床头柜上的黑色打火机,脑子有些乱,昨晚离开的时候拿错了,而她的红色打火机,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有女朋友了?”张晟注意到弟弟有一会儿了,把玩着个细窄精致的红色打火机,若有所思。
张劲俊俏的眉峰轻轻一抬,说:“没有。”
张晟故意说:“正好我没带打火机,这个先给我用。”
张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