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郁清弥绞尽脑汁:“那是因为什么?我以后都不这么穿了?”
“郁清弥,你是不是傻。”项适原语气有点重地说道。
见郁清弥被骂得有点懵,他又不舍得了。“少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什么年代了,你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
郁清弥反应有点慢地「哦」了一声:“那你生什么气?”
项适原顿了一下,才缓和了语气:“气我自己,没马上察觉你来了,还被那个傻叉拦住。”
郁清弥又懵懵地「哦」了一声,心想原来项适原突然幼稚起来,都是为了替他出气啊。
项适原低头,见郁清弥倏尔春雪初融般笑了,又伸手抱住他:“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项适原摸摸他的头发,稍稍低下头:“见到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郁清弥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很快又被项适原捞住腰,手掌在他后背的脊柱沟上下摩挲着,勾起他的舌头舔吻。
不多时,有人敲门。
“你是不是还没忙完呀?”郁清弥伏在他肩头细细喘息,项适原没有穿西装外套,体温透过衬衫的布料传递到他脸颊上。
项适原微微拧起眉峰:“还有个内部会议。”
“那我进里间等你,不要赶我回去好不好?”他好声好气地商量,半闭着眼在项适原的脖子上蹭了蹭。
项适原的手指在他眼睛下方轻轻刮了刮:“期末怎么样?”
因为皮肤白,没睡好的青色便有点明显。
“以你为原型的版画下学期初就会挂在学校大厅展览了。”郁清弥笑得鼻尖都皱起来。
项适原一把将他扛起来,走进里间。这里装修成午休小憩的卧房,项适原精力充沛几乎不用。
但也有专人每天收拾,床单被子都是铺好的。郁清弥见这里无论面积还是环境都比他那间小公寓好多了,项适原其实没必要深夜短短几个小时还回去的,一时有点不是滋味。
项适原把他放在床沿:“我开会的时候你先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