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淌下来。
他怕滴到项适原昂贵的皮鞋上,刚要后退,被拉住,一只手将他的裙子撩起来,伸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我太想你了……”郁清弥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很快又顺从地松开,抓住项适原的衣摆小声说。
他们这次隔了太久没见,原本郁清弥假期是要去找项适原的,结果临时有了这个驻地项目的机会,上一次基本就是上一个发情期。项适原向来不干涉他在学业上的追求,还专程过来找他,结果自己反倒委屈起来了。
“弥弥。”项适原似乎很无奈地抚摸着他的脸。
郁清弥抱紧了Alpha:“好想你,好想你……”
项适原留下来陪了他四天,他们连房门都没出过。无论洗澡还是吃饭他都赖在项适原怀里,要抱要亲,无比黏人,害臊不害臊的事情通通做了个尽。
到了第五天早上,发情热总算过去了,项适原把一大堆会议拖后了几天。
如今不得不离开,去往机场的车已经在酒店楼下候着,郁清弥趴在床上,还迷糊着。
“还睡的话就躺好一点。”项适原站在床边扣着袖扣。
“躺不了,”郁清弥嘟囔着控诉,“屁股肿了,好痛,你怎么能打我。”
“这叫什么话,”项适原给他展示自己的侧颈,“你让我挂着你的牙印去谈生意又怎么算。”
郁清弥傻乎乎地笑了:“谁让你亮着订婚戒指都能招蜂引蝶。”
“少看那些八卦报纸。”
项适原不放心地掀开被子瞧了瞧,是还有点红。
“很疼吗,我去拿个药膏。”
“嗳。”郁清弥拉住垂在脸旁的领带,勾了勾让项适原俯下身与自己接了个吻,说了实话,“其实不疼,我就是懒得挪窝。”
虽然自从两个人每次都共度发情期和易感期之后,项适原在床上是越来越变态了,但郁清弥一次都没有真正受伤过。
项适原吻了一下他的唇,又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再睡一会儿,醒来后叫司机送你,别一个人走回去。”
郁清弥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还抱着他不松手:“知道了,你走吧。”
“避孕药呢?”
“在包里呢……”
项适原将那个小背包拿过来,郁清弥一边闭着眼睛伸手进包里掏一边赶他:“你快走吧,别老让Grace等你,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