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嗯」了一声。这几年他对郁清弥这些奇装异服早就习惯了,连带着审美也被培养起来。
当然,最关键是他的Omega长得漂亮身材好气质又独特,天生的衣架子专长驾驭各种古怪的设计。
郁清弥有一次主意打到项适原头上来,将自己的球鞋放在项适原的皮鞋旁说:
“本来我们年纪就差得有点远了,你还总穿西装皮鞋,把自己穿得老气横秋。”
项适原不以为然地说:“穿得像你这样,让那些老不死的把我当小孩耍?”
说完弯腰拾起郁清弥的脚踝,把人拖上床。大概是那次做得太激烈留下了心理阴影,郁清弥再也不敢对项适原的衣着提出任何意见。
“苏格兰男裙基础上设计的,”郁清弥开心地说,“一起驻地的一个服装设计师给我手缝的。”
项适原皱起眉,是男是女、Alpha还是Beta还是Omega还没问出口,便见郁清弥东张西望,说「我朋友来了,我介绍给你认识」,然后一路小跑到门口,与一个白发苍苍的胖老太太亲热地行贴面礼。
嫉妒心重的Alpha大佬受到了良心的责备。
但马上,郁清弥又同跟在老太太后面那个高高瘦瘦的男青年拥抱了起来。
项适原看着郁清弥将他们带到自己面前,介绍说「这是我的未婚夫」,老太太夸张地说「难怪你整天提起他,原来长得这么帅」,他瞬间又没了脾气。
一下午,项适原被迫听郁清弥讲老太太七十岁与出轨的丈夫离婚追求梦想有多么不容易,陪他们参观展览,那个傻逼男青年明显对郁清弥有意思,见缝插针搭话,项适原也只好装风度翩翩,谈笑风生。
老太太是专程叫孙子开车送她从格拉斯哥过来爱丁堡看展的,郁清弥又陪她出去逛了逛,苏格兰的冬季令人抑郁,爱丁堡到处是坡道和楼梯,项适原站在街角抽烟,远远望着那三人在咖啡店停留,错觉郁清弥的脸上发着微光,像颗小太阳照亮了周围的人。
等到终于只剩下两人,上了项适原那辆宾利的时候,郁清弥抬手将前后座的隔板拉下,一边膝盖跪在座位上,抬腿跨坐在项适原腿上。
“大佬,装得累不累?”
项适原睨他一眼。
郁清弥抬起臀,抓着项适原的右手探进自己裙底。
“今天穿裙子是方便我干你吗?”项适原一扬眉。
郁清弥发出一声又像叹息又像轻喘的低吟,把头伏在他肩上:“我刚刚想起来了,我的发情期马上到了……谢谢你记得。”
几年的安乐日子,竟让他大意到连自己的发情期都忘了,这样依赖项适原,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
项适原抱住他,亲他的颈侧和锁骨。
项适原倒是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准备在郁清弥发情之前抓紧时间喂他吃顿好的。
郁清弥到达西餐厅的时候,衣服上甚至都没有褶皱,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内裤在车上被项适原脱掉了,此刻正放在项适原的西装口袋里。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任何异样,但莫名的耻感和对万一发情期来了水会顺着腿直接滴下的担忧让他坐立难安,陪项适原慢条斯理地吃到后面,他的刀叉磕在盘子上,发出声响。有侍者往这边谨慎地瞧了一眼,郁清弥连忙道歉。
然后他就吃不下去了,下腹像被火燎了一样发起烫来,他在餐桌下踢了项适原一脚。
情潮一来便泛滥成灾,郁清弥是被项适原像照顾醉酒的人那样直接扶进电梯到了楼上的酒店,一开门郁清弥便把项适原抵到墙上。
“这次好像格外来势汹汹啊。”项适原一边解着衣服,手指在Omega后颈按了下,腺体已经肿得厉害,敏感得郁清弥浑身一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