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终于大发慈悲地允许郁清弥按下停止录制的按钮,郁清弥刚舒出一口气,手机被接了过去,播放另一段视频。
郁清弥瞄了一眼便惊惶失措,在画面里的人有所动作前将手指捂了上去。
但来自于他自己的、充满醉意和情欲的呻吟依然从指缝之间漏出来。
“你怎么会留着这个!”
项适原拨开他的手,屏幕里的他一边呢喃着问「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一边对着镜头恬不知耻地张开了腿。
怎么会是这样的角度!郁清弥没脸再看,抢不过项适原,便只好覆住自己的眼睛。
“那时候我喝多了嘛……”他有点委屈,声音小了下去,“又很想你。”
项适原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对待什么珍重的事物,吻落在上面:“弥弥,我之前易感期的时候把自己关起来,会看这段视频自慰。”
郁清弥顿了一下,怔怔地问:“易感期一个人待着是不是很难受?”
项适原不再动了,性器依然留在他体内,搂住他的肩膀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摇了摇头:“有镇定剂。”
郁清弥紧紧抱住他:“你怎么不找我呢?”
“有时候你在忙,有时候也找你。”项适原带着平静的笑意,“打了镇定剂之后去找你。”
郁清弥的声音闷闷的:“你信不过我吗?”
“对。”项适原回答,将郁清弥放回仰躺的姿势,解开了他身上的皮衣,“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爱我了,就算我控制不住伤害了你,你也一定会觉得没关系。”
手掌贴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刚刚被强迫打开生殖腔的时候很痛吧?”
“不可以吗?”
“什么?”
“你会控制不住,不也是因为太爱我吗?”郁清弥伸出双手,非常温柔地搂住项适原的头,“起码在我这里,你不需要考虑接受什么试验,也不会有人因为你做过什么或没有做过什么而审判你。”
郁清弥亲吻他,像蜻蜓停在水面上,“项适原,我毫无条件地爱你。”
项适原像猛兽守卫自己的领土,先是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与床之间,然后开始猛烈地回应他,要攫取他口腔中的所有空气和液体那般横冲直撞地侵入,他们的肢体紧紧缠绕到一起,最后甚至抱着滚了两圈。
郁清弥到现在也对易感期的症状懵懵懂懂,只知道Alpha像不知疲倦那样又开始从后面顶弄侧躺的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覆在他手背上,让他拢住自己的前端。
“弥弥,自慰给我看。”
郁清弥的手被握住,不得已动起来。项适原打开了手机的前置镜头,屏幕中的Omega身体微微蜷缩,肌肤泛起潮湿、细滑及一点点粉的光泽,在画面里很美。
他们都看见了郁清弥后颈上的牙印,又红又肿,像被虐待了一样。
“肿得挺厉害。”项适原用指尖碰了碰。
“你咬得太用力了。”郁清弥抱怨道。
项适原不以为然地将自己的手递给他看,虎口一圈青紫牙印,也是触目惊心。郁清弥心虚了。
项适原又按下视频的录制按钮。
郁清弥会生气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郁清弥生气的是另一个点。
“我都知道易感期了,你以后还要靠视频一个人躲着吗?”
项适原将手机靠在床头柜上,空出手来圈紧郁清弥的腰:“我不在易感期的时候,也很想你。”
郁清弥怔住,他似乎再一次误估了项适原的占有欲的可怕程度。
他抬起小腿往后蹭了蹭:“那拍吧,你要不要……把我敲晕?”
饶是项适原也没跟上他跳脱的思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