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出生便应该含着金汤匙的大家族长孙,他却活得犹如行走在悬崖边缘,日日刀口舔血。
起初他分不清哪些是他真正面临的危险,哪些是项秋桐想要给予他的挑战,后来他明白了,这两者并无区别,一步踏错,项秋桐都会毫不留情地置他于死地。
再之后,他用血汗练就的实力与或许是早逝父母留给他的一丝运气,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往金字塔顶端迈去的路上,无数只骷髅伸出手要将他拽下去。
从那架遭遇突风而失事的飞机上跳下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人可以信任,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曾傲慢地对待郁清弥,认为即便郁清弥没有伸出援手,他也不会有任何困难。
在他意识到自己内心的裂缝扩大到无可挽回之前,郁清弥先替他补上了。
他将成结射精完毕的性器拔出来,不在发情期的Omega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而失去意识陷入了昏睡。
傻瓜。
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对待。
项适原拆掉分腿器和束缚住四肢的皮带,抱起Omega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Omega平缓地呼吸着,脸颊贴住他的手臂,像是感受到令自己安心的力量,无意识地蹭了蹭。
项适原将他的腿轻轻往两侧抬起,屁股挨了打,会阴连着腿根红了一片。
因为控制好了力度没有受伤,只是显得更加饱满了。那个刚容纳过异物的幽穴还未完全合拢,很湿,不在发情期的生殖腔没有受孕功能,大量精液顺着甬道流出,在Omega的大腿内侧淌得一塌糊涂。食指探进去,仔细检查了一圈,也完好无损。
他松了口气,听见Omega小声地呻吟了一句。
“这样有感觉吗?”项适原轻声问暂时听不见他说话的人,手指故意抵着一处凸起按了按。
Omega果然呼吸又加快了些,不自觉晃了晃腰,蜷缩起双腿。
手腕被夹在粘腻潮湿的腿间,项适原的神色变了,他没打算硬抽出来。
反而俯下身去抱住郁清弥,嘴唇贴着郁清弥的唇角:“弥弥,醒醒。”
项适原轻轻咬了咬他水润的下唇,又像兽类那样探进去舔他的牙齿,“醒醒,我还想做。”
郁清弥眉目舒展地闭着眼,只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呢喃。项适原将另一只手掌虚虚放在他颈部,脆弱的喉骨一捏就会断掉。
“弥弥。”项适原唤他,带着一丝痴迷和狠戾,额头碰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坚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只此一次,好不好?”
如果郁清弥此时睁开眼,将会看见一只被欲望折磨得无可奈何的猛兽,瞳仁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项适原抓住他的腿弯往上抬,将膝盖处的带子系到床头,屈起的小腿软软地垂下,无知无觉的Omega袒露出被性事凌虐过不久的穴口。
项适原压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性器像楔子一样一寸寸钉回温暖的甬道里。
借着残留的体液,这过程并不算太艰涩。但尺寸过大的异物感依然让Omega皱起鼻尖,项适原的手掌反反复复地在Omega的乳首和肌肤上摩挲流连,低头舔舐仍带着星点血迹的腺体上的齿痕,感知到熟悉信息素的Omega在睡梦中也打开了身体,湿软的肠肉包裹住勃发膨胀的性器,在抽插中挤压出淫靡的水声。
睡着的Omega失去了抵抗与耻感,在性器每一次退至入口时自然地收缩挽留,夹得茎身上每一道青筋都舒爽之至。
郁清弥被不间断的顶弄折腾得醒过来时,第一下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在激烈交合之处。项适原举着手机,见他醒了,便将镜头从那处移开,对准他的脸。
“你在干嘛呀……”郁清弥迷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