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旁边僵硬石化的司机如获大赦地下车,有多远避多远。
“弥弥,”项适原扶着额,似乎有点头痛,“我现在状态不好,闻到你的信息素会控制不住,你乖一点,这两天一个人在家待着。”
郁清弥一下子变得很紧张:“你生病了吗?”
“没有。”
“不行,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郁清弥着急起来。
项适原知道他是误会了,只好坦白:“我在易感期。”
郁清弥怔了怔:“易感期?”
项适原气得想笑,这才想起郁清弥连Omega的很多知识都要靠自己言传身教,对Alpha的了解大概也就只有「如何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他拿起自己手机塞进郁清弥手里:“给你一分钟搜索一下关键词。”
郁清弥仅看了几行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只有过一个Alpha。而这个Alpha从来没有表现过易感期的症状。
“你……”郁清弥从懵然变成了慌张,“你以前怎么不说呀?”他想项适原的自制能力也太变态了吧,他在发情期的时候神志都不清了,可项适原愣是从未让他看出过异样。
项适原说现在状态不好控制不住,那一定是……他知道葬礼对于项适原的影响绝不仅仅是三天仪式带来的疲惫。
他想低头看一眼项适原那里的状况,刚要动作便被挑起下巴。
项适原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回去。”
郁清弥怎么可能还能跟他分开:“不行,我们一起。”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项适原对他摇摇头,用手背轻轻抚了下他的脸颊,表情没那么紧绷后便透出隐隐的阴鸷,“别被我现在还有理智的样子骗了,我会很粗暴,甚至会让你痛。”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郁清弥手撑着前排座椅的靠背,上半身别扭地前倾,伸舌在项适原的嘴唇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