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3)

十分诚实,十分……迫不及待。

纪尘深吸了一口气。算起来从他戴上下身的阴茎环起到现在也有将近一个月了,从前欲望寡淡本身也繁忙,倒是没留意过这方面的事情,如今被禁锢起来又日日撩拨才深刻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这么久了,这根东西射过吗?”

费鸣蔷本以为以纪尘的服从性,这种问题问也是白问,只不过是想要在开始前再确定一下罢了。没想到一贯有问必答的大管家居然罕见地迟疑了几秒。她挑了挑眉,拇指划过冠状沟,揉压了几下手里的龟头,才看到男人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

“……射过一次。”

费鸣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倒有些年轻的顽皮,手上动作却没停,示意纪尘继续坦白。

“梦遗……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

男人一贯平稳的声线里带了点自暴自弃式的颤抖,亲口说出这种事情似乎让他感到格外羞耻,无奈浑身受缚无可遮掩,只得不好意思地向旁边偏了下头。

说实话那天早上醒来发现内裤上遗精的痕迹时,纪尘也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从精液干涸程度看应当不是接近晨起时遗出的,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会在夜半沉睡时挣脱阴茎环的束缚射精,一连几天睡觉前都在忐忑,生怕又不知不觉破了费鸣蔷给他设的戒。

“戴着环都能射?” 没想到费鸣蔷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并未生气,语气里带着纪尘揣度不出的笑意。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纪尘一眼,然后摸到他阴茎根部的金属环,顺时针转动两下就打开了环内的暗扣将它取了下来,然后玩弄般地将茎身拍打得左右摇摆,“江百川生怕我把你玩废了,本来还想让你今天射个够呢。”

纪尘还没来得及从阴茎乍然解脱的舒坦里松一口气,紧接着就被她话里的意思震得头皮一紧已经憋了近一个月了,他真说不准自己还能不能在费鸣蔷手下忍得住。

费鸣蔷却没给他细细思索的时间,拿出遥控器调大了他后穴里跳蛋的震动频率,然后又对准男人龟头淋了小半瓶润滑油下去,戴着胶皮手套继续撸动男人的阴茎,摩擦间不时发出咕叽的水声。

她确实是个天赋绝佳的学习者和探索者。费鸣蔷从前其实很少亲手给男人下面这根东西手淫,更多是用现成的道具,偶尔有过几次也不是奔着让人爽的目的去的。此时听着纪尘低低的喘,竟也能无师自通地根据他的声音调整自己的手法。她飞快地变得更加熟稔,更加不偏不倚地瞄准了直击他情欲的靶心。

身前身后同时作用的两处刺激在身体内部汇聚成一股狂潮,不停地拍打着他已经危如累卵的堤坝。这段时间以来所有断断续续、未能达到的高潮从未消失,它们一点点蛀空了他高高筑起的防线,时刻等待着最后的决堤。

那些疯狂涌动的快感很快堆积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而失去了阴茎环束缚的自我控制变得格外脆弱。费鸣蔷还没有让他射,但纪尘已经要忍不住了,他知道将至的高潮很快会将他吞没,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醒让他挣扎着吐出一句不成调的信号。

“要射了……求您……”

只是说不清到底是求费鸣蔷给个痛快还是干脆绝了他射精的念头。

然后刹那间,所有浪潮跌回深渊。独留他不堪一击的堤坝在潮水冲刷的痕迹下兀自摇晃。

费鸣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连带着遥控器的开关也一并关掉了。

空气好像都霎时安静下来。纪尘在空洞的坠落里只听到自己不甘的心跳。

数不清到底跳了多少下后,他终于坠入谷底,麻木地感受着费鸣蔷重新打开开关,继续手上的动作。

再次涌动起来的浪潮带着更加势不可挡的激昂,发出了冲锋的号角。

然后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