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顺从,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浸泡久了,威严与火气都实打实地成倍增长,依然会不可避免地感到疲惫。
她已经很久不用靠纪尘的眼睛、纪尘的话语来平复心情了,但此时看到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看到他眼里的温驯,一晚上被杀手点燃的淤塞怒火都奇迹般地平复下来,竟然还有些久违的愉悦。
她对纪尘很熟悉,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他身上肌肉线条流畅,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而是真刀实枪磨练出来的杀器。纪尘是她学习格斗的老师兼陪练,她清楚地知道纪尘的每一寸肌肉里蕴含着怎样的力量,搭配上适当技巧就能一招致命。
这副身体无疑是美的,只是上面刻印了太多疤痕。费鸣蔷用手掌抚过纪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那些色素沉着的痕迹都是时间的反馈,她看得出他身上哪些是鞭伤、哪些是刀伤,还知道他左下肋那里的枪疤是为了保护她而受的。
这个认知让她有种微妙的快乐。
纪尘在费鸣蔷手指捏上他乳头的时候没忍住闭上了眼睛,胸腔里传递出不平静的颤动。费鸣蔷似乎觉得有趣,指甲刮蹭过顶端的乳孔,如愿以偿收获了纪尘一声吸气。
“这么敏感。”费鸣蔷轻笑了下,像是在玩弄什么新奇的玩具,用自己覆着黑色甲油的指甲在那里反复碾压。她的手看着柔嫩,食指两侧实则有反复扣动扳机留下的枪茧,捻着乳头时那种粗糙的触感让纪尘格外无法招架。
“家主……”纪尘似叹气般唤了费鸣蔷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求饶与纵容。这一声竟让费鸣蔷有种久违的恍惚,在她稚嫩的成长期里,纪尘曾经也用这样的语气唤过她“大小姐”,然后认命地为她所有心血来潮善后。
只是费鸣蔷掌权后格外厌恶这个称呼,那仿佛是对她人生前十八年在充满轻蔑的环境中生活过的高度概括。细细想来也是自那之后纪尘便没再用这种语气叫过她了。
费鸣蔷忽而有些不爽,重重地拧了他乳头一把,开始挑他的刺。
“会不会跪?”
他跪立的姿势很板正,脊背挺直,双手垂在身侧,没被点名时就微微低着头,是和往常汇报公事时一样的肃正,给人种舒坦的顺服感。
但脱了衣服就不是这么个跪法了。
纪尘回忆起费鸣蔷的喜好,双手背后互相交握,脚跟并拢,大腿却用力向外开这是个展示性器供人把玩的姿态,双腿间的性器无处藏匿,又因戴着阴茎环和马眼棒处于无法消弭的勃起状态一直挺立,十分便于玩弄。
时间关系,纪尘没来得及做除毛,深红的性器挺立在黑色丛林中。但费鸣蔷没介意,直接伸手握上了这根阴茎。
她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是个不错的尺寸,在男性里算得上佼佼者,重点是看上去很干净,没有因为长期使用而产生的色素沉积。她满意地张开手指顺着茎身上下拨弄,时不时用虎口的枪茧剐蹭过柱身,感受着肉茎上青筋的脉动。
“这根东西没用过?”
这一下子的感觉可比乳头强烈多了。纪尘简直不敢看她白皙手指在自己深红茎身上的情景,只觉得无论感觉还是视觉都灼得人发烫。他控制不住地低喘起来,强撑镇定回答她的话。
“……没有。”
费鸣蔷似乎被这个回答取悦了。她用拇指按上顶端的龟头随意挤压,尿道口的金属球随着她的按压轻微移动,从缝隙里溢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她把这点可怜的腺液抹开,涂了一层液体的龟头显得水红透亮,衬着中央的金属球十分赏心悦目。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玩着纪尘的龟头一边追问:“为什么不用?”
纪尘快要被她逼疯了。虽然平日里没少见这档子事,但他其实并不热衷性欲的快感,连自渎的频率都甚少,偶尔一次也是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