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并不自恋,但他清楚整个费家没有谁在费鸣蔷心中的份量超过他。费家的财产是死的,她曾经靠坐拥这堆宝藏填补内心深处的空虚,而纪尘是鲜活的,甚至他的心脏都是为了费鸣蔷而跳动的。
他迎着费鸣蔷的目光看向她,她眼里依然是冷漠的,很难说那是她脸上妆容附加的肃杀气质。她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在刺穿他、解构他。
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也许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带给费鸣蔷完全的安全感。但纪尘对她永远是赤诚的,他永远对费鸣蔷敞开胸膛,包容地接纳她所有不安和质疑。
“我不委屈,大小姐。”
“性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但如果一定要选,我只选择您。”
或许是费鸣蔷周身散发的气压过于骇人,佣人们一路察言观色踮着脚经过走廊,整座房子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静谧的压抑。
调教室内灯光亮如白昼。
没有捆绑,没有稀奇古怪的道具,费鸣蔷把纪尘压在高度恰好的台面上。她动作里有几分毫不留情的粗鲁,却并未受到什么阻碍。
她的格斗技巧是他亲授,如今反馈回他身上也不会遭到任何阻碍。纪尘乖顺地顺着她的力道伏下身去。他浑身上下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整个人呈现出一丝不挂的光裸。费鸣蔷手指顺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划,那种微妙的触感让纪尘觉得自己在被解剖。
她的手最终停在了臀缝,这个男人的身材兼具力量与美感,连臀肉都是紧实有致的,然而臀缝中央露出来的一小节格格不入的布巾却忽然横插一脚,平添了许多色情。或许是今晚的情绪过于激烈,费鸣蔷差点忘了他后穴里还有这条漏网之鱼那银灰色的方巾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全部被染湿成更深的颜色,只一个角在外面像一条瑟缩的尾巴。
她冷漠的神色终于有些波动,拽起方巾一角向外抽出,刻意放慢的动作像是要仔细感受手上的拉力和收缩的括约肌之间的博弈。此时此刻她是残忍的猎手,愉悦地品味着纪尘在即将失去唯一屏障的危机下的垂死挣扎尽管他的颤栗并不十分明显。
只剩下一点的时候后穴将那角方巾咬得格外紧,纪尘明明努力放松身体,潜意识里拉紧的警报线却执着地命令身体咬死那一小块布料,虽然那挽留实在不自量力。
费鸣蔷用力一拽,失去堵塞的穴口瞬间就决了堤,向外吐出大股的透明液体。她用手从臀缝中央轻轻划过,指尖拉起一根粘稠的银丝。
这样淫秽的场面其实与纪尘的气质并不相符,但他越是不堪,费鸣蔷就越是诡异地满足;他越乖顺,她便越刻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出一丝令人满意的占有权。
“我的好管家……你可真骚呐。”
伏在台面上的身体有一瞬间明显的颤抖。
费鸣蔷忽然觉得她手上连着一根无形的线,操纵着纪尘的身体和情绪,这种权力美妙得令她只要品尝过就再也不想丢弃
如果注定无法阻止别人对他的觊觎,那就事先为他打上代表她所有的印记。
费鸣蔷从前一直觉得男性生殖器很丑陋,它象征着造物主赋予这个性别可以随意侵犯他人的权力,并且总是令交配中的男人过于自以为是和洋洋得意。然而真正把这种形状的假阴茎戴在身上时,她好像突然理解了那种侵犯另一个人的身体能带来的欢愉。
或许即使伪装得再文明,人类也终究无法摆脱原始的兽性。这样看着纪尘雌伏在她身下,随着她的每一下抽动发出微弱呻吟,确实能填补心里爆棚的占有欲。
她甚至连润滑都没有做,尺寸可观的假阴茎从穴口直戳戳地顶了进去。那个瞬间纪尘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被赫然填满的闷哼。只是他的后穴早在明胶的润滑里变得无比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