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这会儿已经醉了个七八分。
拿鼻尖蹭住人脖颈,深深地嗅了一口,为着那肌骨自然流淌的体香,喉间紧了三分,他懵懂道:“父王,为何你身上,总是好香?”
“你这小儿,吃醉了便要耍酒疯”燕珩轻笑一声,阔步朝前走去,带的人往前踉跄了一步。
秦诏防着撞到他父王,忙松开了手:“哎父王。”
转过那挂角去,便是凤鸣殿。
燕珩头也不回,叮嘱道:“德福,送他回去休息,好好地醒一醒酒。”
凤鸣殿帷幔飘摇,绮罗帐、玉黛纱燕珩静坐在妆台前,才抽出一支簪子来,便听见那小子跪行在殿中,隔着朦胧纱帐恳求的声音。
“父王,父王”
燕珩又将那支簪子戴了回去:“怎的又追来了?”
德福讪笑:“王上,小的没拦住人……”
说实在的,此事也不怨他。毕竟……这三年来,秦诏常在此处‘撒娇打滚’,日渐熟稔,他焉能拦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