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你自这等粗手笨脚,待会儿迟了,大夫们未免要嫌寡人失仪了。”

“是,父王……马上就好。”

待他整理好,又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指头自人耳后一侧滑落。

不等燕珩开口,他又自身后凑近了人,脑袋挂在他肩膀上,歪了歪脸,去看燕珩:“父王好威风!”

“嗬。”

秦诏又问:“方才问您,您却不答……这次的诞辰,您到底赏我些什么?”

燕珩感觉那呼吸就落在侧脸上“凑那么近作什么?嗬……这样的放肆,寡人什么也不打算赏。”

秦诏瞪大双眼:“啊?”

燕珩置之不理:“嗯。”

“父王,我只才放肆一次。”秦诏道:“我自答应了您,再不敢那样了。您就饶过我吧……”

燕珩轻抖了下肩膀:“那你还烦扰寡人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