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尖直冲喉咙。

另一个将剑刃轻巧一拨,便反手挂住人的戟岔,险些将人逼得武器脱手。

符慎自有高招,强力之下,竟将秦诏狠狠逼退几步,当下,连剑刃都划出一道火星子,撼得秦诏虎口发麻,微微裂出一道血痕。

秦诏吃痛。

符慎胜了一番,扶戟笑道:“承让。”

秦诏不服,嫌他用的是蛮力,只冷笑道:“自明日起,我必改剑换刀,非要将你这‘强攻’的无耻招数打破不成。”

符慎上下打量了秦诏一眼,笑道:“我说公子,你还小。身子骨又弱,能拿得动刀吗?依我看,还是多吃两口饭再练吧!”

秦诏将剑收入鞘中,顿挑眉道:“符慎,你忒的小瞧人。”

如今,他虽跟符慎比起来弱几分,较之同龄人却结实得很。

浑身挂住匀称的腱子肉,挺拔身姿衬着宽肩窄腰,若是不沉住眉眼,扬眸起来,璨然一笑,便颇有少年英豪那等意气!

符慎不打算放水,催促他道:“你才不过是手破了,骄气,再来!”

叫人轻嘲一番,秦诏甚至等不到明天,便去换了刀来。他将刀刃自手臂上平行拉开,一道冷光闪烁着,深深烙照在眼底,而后消失不见了。

两人才打了没几个回合,秦诏便道:“果真有点吃力。”

符慎爽朗一笑,道:“公子好魄力,捡的这刀十斤重呢!”

秦诏也笑又愧又尴尬。

瞧着秦诏满头大汗、两手布满血痕的可怜样子,符慎则是发出响亮而单纯的嘲笑。那一串笑声划破空旷之境,在宫苑四处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