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又道:“得公子相助,我方才能与娘子相见,季某感激不尽,无以为报,他日,公子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自会倾囊相助。”
秦诏笑道:“诶,我刚好有只玉佩,才要找人打个样式,不知道公子……方不方便帮这个忙?”
季肆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轻易将这“感谢之诺”用掉。
秦诏见他不语,便问道:“怎么?难道公子不舍得?”
季肆道:“自然舍得,还请公子将玉佩取出来,与我一看。”
秦诏苦恼道:“才说呢,已碎成个渣了。裹在帕子里,就搁在内室,公子方便与我看一眼吗?”
季肆随他进了内室,那玉佩就从袖中掏出来,搁在他掌心。
完好无损、翡色盈光。
季肆装傻道:“公子这是?”
“买卖。”
季肆怔在原处,眼皮低垂下去,复又抬起来,佯作不解的看着他。
“此内室无人,公子不必再装傻了。”秦诏道:“如今,外头自有人等着,你我长话短说。任他卫王也好,燕王也罢,若是到嘴的肥肉,必是吞吃无疑。”
“公子是想?”
“这块玉佩,乃秦王所赏,与我为储君信物。公子助我登顶,我以秦国为礼保你季、余两家通天之权贵,必无一分隐忧,公子,可敢赌一把?”
“赌一把?”
季肆果然变了脸色,慢慢透出更幽深的笑,再回过眸光来,已然不似方才懵懂温雅,倒显得气势逼人、城府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