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么东西坠的心口痛。
燕珩强忍住,转了眸。
再看燕枞……可倒好!被侍卫小心护在怀里,除了脸色苍白、添了些水痕,旁的地方,连点破皮儿都没有!
小仆子告状在先、卫抚拉偏架在后。
燕珩勾唇,话音意味深长,“口口声声是秦诏的错,寡人还以为,秦诏伤了人呢。如今一看,倒不是这样。”
“叔父。”燕枞带着哭腔告状,“叔父,他、他想杀了我!您不知道,他刚刚有多猖狂”
杀?
燕珩想起那日学问时,秦诏那句磕磕巴巴的“我还不曾杀过人”,对燕枞的“诬陷”是半点也不信。
“好了。”燕珩不耐,到底问了,“为何吵嚷起来?”
“叔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