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线。”
燕枞自马上居高临下看他,见他认了怂,抬脚就踹在他胸口。
“你以为我没听说?不过秦国来的质子,还想跟我争宠?当今王上,乃是我正经的叔父,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诏被人踹倒,又叫他那三五个仆子摁住,一时动弹不得,不由得目光狠戾。
此刻,日光渐盛,帝王椅座上的遮阳云顶,便由着仆从挪转了角度,生怕骄阳无眼,伤了他们王上那翠玉似的姿容。
燕珩便悠闲坐在阴影里,眯眼瞧着那处缠斗。
有意思。
他倒要看看,这小儿,如这般忍气吞声,又是如何说出那个“杀”字的。
秦诏冷笑,激道,“你就只敢靠人多势众么?”
燕枞果然不服,哼道,“你们几个,放开他,我倒要看看,你想怎样?”
仆子们松开秦诏。
秦诏慢腾腾站起身来,盯着人看。不等燕枞再说什么混账话,他猛地抬手扯住那缰绳,狠狠一勒。
马儿受惊,高高扬蹄,尖锐嘶鸣
燕枞本就不是练武的料子,身子骨弱,哪里攀的住?顿时摔滚下马,连痛带吓,气得嚎啕,又怒骂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