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奉秘在哪儿,怎么从没听说过?”

燕珩转眸睨了他一眼,到底耐着性子道:“不过五州偏远之地罢了。”

“那为何……”

“素闻这等人行事诡秘,风俗狂放,多起杀伐兵戈之争,不思耕种。想来通商之事,未必全是好处。”

秦诏恍然大悟,“原是这样,果不愧是父王,全瞒不过您。”

因拍了个十足漂亮的马屁,哄得人愉悦,秦诏算是将刚才那茬引了过去。

因而,燕珩没再追问到底是谁放人进来的,只开口提点道,“民间商贸往来,官族向来不过问。无非走卒贩夫的本事儿,何故再劳动一趟。”

公孙渊连声儿道是。

燕珩摆摆手,便让他退了。

秦诏斜过视线去,目送公孙渊躬着身子趋退出殿的姿态。好似刚才被帝王的威严揉皱了似的,才出门去,便被殿外的日光打成了一团阴影,而后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金殿寂静,那句“多起杀伐兵戈之争”仍萦绕在耳边,迟迟不肯散去。而说这话的那位,正饮茶,而后将目光落在殿外,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