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个冬天。
“王上?”
燕珩回过神来,终应声道,“也好,去看看罢。”
那年轻仆子名唤德元,得了令便手脚麻利去传唤开道。
鹿月台拾级而上,有中空露台,外沿的廊檐开满了一片金黄。仆子们布好细绸绒毯,铺垫好炭火,剥去烟尘气;才敢将精致糕点往人眼皮子底下摆放整齐,只待他们的王上热茶足饮,暖炉赏雪。
燕珩吃了一会子热茶,趁着身骨舒畅,兴致也好,便站起身来,凑到近处去看那处金绣梅。
瞧着傲骨不屈,烈烈地盛放,一个滚着一个未曾开的花蕾似宝珠,又在日光里含了金色,比旁的品种还要显得尊贵些。
燕珩微微叹息,刚要开口。
“嘶吁!”
煞风景的嘶鸣和驯猎声儿骤然响起,把大家都惊了一个激灵。
德福低声呵斥,“快去瞧瞧,何人如何失礼,扰了王上赏花的兴致。”
“是。”
小仆子迅速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