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缓慢将药水推进去。
宁安的挣扎慢慢弱下去,最终靠在姜野的怀里睡过去。
宁安的头发柔软,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不管用什么样的洗护用品,最后都会沉淀成一种宁安特有的暖洋洋的味道。
姜野已经太久没有闻到这个味道,好像就在宁安离开的那个夜晚,他再也闻不到任何味道,口腔鼻腔只有浓郁的血腥味。
他的眼睛也出问题了,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宁安踢过来的一脚又一脚。
跟知道宁安指证他的时候还不一样。
宁安剪断他坠在崖边唯一的绳索。
干净又利落。
痛是痛,但也就那一下。
这次,他经历漫长的六年时光,终于艰难地又爬回崖边。
但宁安一脚接一脚把他踢下去。
他卑微的哀求,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