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曹文生得知姜野带着人一路南行时就立马跟了过来。
姜野阴沉沉看了谢涿一眼,“下次不要落我手里。”
曹文生不多说,拎着谢涿就走。
“他们……”
曹文生拉着脸凶道,“你闭嘴,回去再收拾你。”
直到上车谢涿才反应过来,“曹文生你凶我?你不该凶姜野那个变态?”
赶了七八天路,哪怕带着司机,曹文生脸上也透着疲惫。
他松了松领口,“你们倒是逍遥自在,知不知道姜野在金市干了什么?”
谢涿喉咙发紧,他想过姜野有可能报复,但是姜野那么忙,忙着跟姜兴修争权夺利,还忙着跟白清远谈恋爱,他们分析过,姜野可能会愤怒,但不一定真的抽出时间来找他们。
等姜野空出时间和精力,可能都过去一两年,但现在看来,几乎在宁安离开金市的瞬间,姜野就紧锣密鼓的围捕过来。
“他把你的事情翻出来,引导舆论让网友认定点绛唇和蒲公英勾结,利用卖惨吞吃民众的捐赠,要不是我一直压着,估计蒲公英被不明真相的民众拆得渣都不剩,点绛唇那边也损失惨重,至少上半年的营销计划全部泡汤。”
谢涿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想到姜野这么狠心。
“他这是诬陷。”
曹文生冷笑,“就是诬陷,但是愿意卖他人情的人多得是。”
“点绛唇的捐赠通道关闭,资金很可能陷入困境,”
曹文生没有说,姜野一开始以为宁安去了首都,于是人都是往北方找,发现不对劲后把那对善良的老教授给软禁起来。
这件事影响很负面,不少人打来电话让姜野注意影响,但是姜野依旧我行我素,把两位老教授当犯人,每日守在外面的安保负责送些吃食。
他家养女和给宁安弄车的那位年轻人,不知道被姜野弄去哪里。
只说他们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放人。
“就没人管得了他?他父亲姜兴修不是很厉害吗?”
姜兴修确实因为这件事对姜野不满。
但毕竟宁安只是个养在外面的情人。
曹文生得到一些消息,井正那名秘书不知在姜兴修面前说了什么,好不容易缓和的父子关系似乎又开始不稳定。
这些事情不好说,但谢涿误解了曹文生的沉默。
他冷笑,“在你们很多人看来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对吧!”
汽车启动,谢涿赶紧转身趴在后座窗户。
他看见姜野将宁安带进一辆黑色商务车里。
宁安在姜野将宁翼交给一名安保时就慌了,他挣扎地扭头去看,宁翼被带向另一辆车,“姜野,让小翼跟我坐一辆车。”
姜野冷漠的脸没有任何反应,大手铁箍似的捏着宁安的手腕。
宁安艰难地扭动身子,“你让我们在一起。”
车门缓缓合上,宁安有些失控地大叫,“小翼,小翼……赵队长,赵队长。”
商务车启动时,宁安看见赵凡接过宁翼,他赶紧转身望向隔壁座的姜野,“姜野,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你把小翼还给我。”
姜野持续沉默,不再说任何难听的话,连半个眼神都不分给宁安。
只捏着宁安的手劲越来越大。
宁安仿佛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他像是后知后觉感受到寒流带来的战栗,眼泪簌簌而落,“姜野你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报复我,你随便处置我,不要动小翼好不好,他……啊!”
宁安垂头看着突然扎在手臂上的针头,剧烈的疼痛让他冒出冷汗。
姜野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