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动那光。
当然,他也没好心到跑来解决宁安的麻烦,他这种人,向来站朋友不站正义的,但是……
姜野的八卦,不看王八蛋。
曹文生先把向木塞去酒店,转身从酒吧里抓了个嘴严的,让他架着宁安,扶着宁安的人看清车后座的人,吓得语无伦次,“姜……老,老板好!”
曹文生挥走人,撑着车门,“不清楚他跟向木怎么回事?你的人挺能惹事的,你买下Mu到底是不是为了他我不管,你要是想他记你的好,就直接告诉他,这酒吧买给他的,他以后可以在里面横着走,你要是想整他,就再狠点,让他立马辞职滚蛋,不过我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喝成这样都记得找向木要钱,野子,你也不缺钱,做人能不能大方点,你瞧瞧把人喝成什么样子。”
车辆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宁安睡得不安稳,动了动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他缺乏安全感,喜欢拽着东西,最后抓住一个衣角沉沉睡去。
姜野低头看着在他腿上睡得安稳的宁安。
手不自觉伸向宁安的脖颈。
纤细漂亮,像脆弱的小动物,似乎轻轻一掐就能要了对方的性命。
胆子很小,面对他时,面对向木时,明明怕得要死,可该说的话一句不少,偏偏每句还能精准挑起人的怒火。
就像当年,面对求证的他。
这个人明明怕得要死,捂着血淋淋的额头,摇摇欲坠,望过来的眼神却平静得令他心寒,“我没有错。”
那时姜野是吊在悬崖边的伤兽,哪怕录音里宁安的声音刺得他心脏流血。
他还是想问一句。
宁安的这句话将脆弱的绳索一刀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