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但我一定会让他进去坐牢。你们课题组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们课题组的人,也跟你没有关系。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家人,不是人人都要为他人的事情负责。”

“自己的家庭……”

路弥喃喃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中又涌起更深一层的惊恐。“付砚、付砚……”她抓住付砚的手:“你说、你说,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是不是!?”

她望着自己的双手,似乎看到了曾经印在上面的字,拼命地擦拭。付砚心中隐隐的痛楚,他知道她在擦什么,也知道她在怕什么。

“小路……”

“付砚,我是不是错了?”路弥终于哭了出来:“可我只是想爱你啊、我只是喜欢你啊!我是不是爱错了?付砚,你说,是不是我爱错了!我爱错了吗?……”

她哭得惊惧万分,又哭得自责悔恨,却一直不肯放开付砚的手,只是紧紧的抓住。女人的泪滴打在他的手上,也打在他的心里。

付砚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你没有错。

错的是我。

屋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窗户的玻璃上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急促的雨点似乎要将这扇玻璃击破,要将世上所有的错误悉数淹没。深秋即将结束,冬天已候在门外。然而屋内却暖意缱绻,不被玻璃外的萧瑟侵染毫分。

“小路,”付砚抱着路弥,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又认真地,说:“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雨声噼啪,路弥却听得真真切切。她瞪着迷蒙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他又重复了一遍。

“可我还没有找到翁美绪,还没有拿回证据,还没……”

“我要娶你。”

“路弥,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