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眼底悲伤却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深不见底。
文舒赶忙搀扶这他,谁料他甩袖便把他推到了地上,摇摇晃晃行在客房内。
还未行几步,他的身子忽然佝偻,紧攥着胸膛处的手指泛白,甚至连醉酒导致绯红的双颊也变得如同蜡般惨白。
文舒慌张的从携带的木匣中寻丹药,在从瓷瓶中倒出时,颤抖的手指还跌落了几颗药丸。
还未等他给裴渊递过去。
倏然间,裴渊捂着嘴,爆发出巨大的咳嗽声,似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但因着咳嗽却又使得心脏也在隐隐作痛。
虽然屋内的灯盏发出的光芒分外微弱,但文舒却是看到了裴渊手指间滴落的鲜红色液体。
“殿下,您的情绪不可再有剧烈的起伏了,就连酒也不可沾染。”
文舒端着水和药丸赶忙递到了裴渊的面前,他的眼中却满是担忧。
因着当时给还是大皇子的瑞王下药,甚至以身作饵,吃了那般多伤身的丹药后,在五年前明枝去世之后,过度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勾起了心间的疾病。
这么多年都未寻到苏达莱,只得用太医院开的舒缓的丹药细细养着。
自从裴渊登上太子之位后,其手段便是分外的雷厉风行,就是御史台那帮难缠的老家伙也不敢随意弹劾,但现在的裴渊仍是笔挺地端坐在椅子上,但文舒却是察觉出了他的脆弱。
“文舒,明日去把她附近那家买下来。”
话音刚落,裴渊便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文舒再看看明枝的背影,便知晓了裴渊昨日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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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村中的私塾是村中唯一的老秀才开的,他性子甚至古怪,甚至还有些许迂腐,明枝费了大力气才把安安送去读书。
因着知道安安天生残疾后,她早早便教安安习字,那时年幼的她只会一字一字的往外写,甚至胡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