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那安安会不会是他的女儿?”
她那么小,那么软,甚至还未到他腰间。
想到此处,裴渊的情绪似是愈发的高涨,尽管眼中虽有泪花,但终究是欣喜的。
但断断续续的敲门却没有人开,裴渊狭长的眉眼微眯,一把便推开了房门。
只见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甚至连人影都没有。
此时他的心仿若从高台之上直跳而下,就连嘴角噙着的笑容也消失殆尽。
文舒看着屋内的物什还都在,赶忙说道:“殿下,主子身上没有多少银钱,她的东西还都在。”
倏然间,还未等他回话,一个黑衣人跪在了裴渊的面前:“主子,今日江南总督邀您在平洲城密谈匪首之事。”
裴渊眼神满是留恋地看着此处,在离去前吩咐道:“看着此处,若是有人回来,速来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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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漆黑一片。
明枝在深山中猎户曾经居住的茅草屋中躲了一日,尽管那里已被她擦拭得分外干净,但安安的身上仍是起了不少红色的疹子,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她,还时不时地挠着自己的身体。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要面对。
明枝给安安换了一袭干净的衣裙,把她塞进香暖的被窝中,轻拍着她的后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在月光的照耀下,在林中疯玩了一日的安安便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