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温的脸，还在装傻。

“我今晚上说了很多话，你要听哪一句？”

“我要听……我说我喜欢你，你回我的那句。”

任俊伯不拐弯抹角，黎杉压了压自己心跳加快的胸膛，先清了清嗓子。

“我说……”

“任俊伯，我很喜欢你。”

他一字一句，郑重缓慢，那边呼吸一滞后大大松了口气。

“虽然没能见着人，总算今晚能睡着觉了。”

任俊伯幽幽开口。

约*

折腾一整晚

黎杉今天穿的是他迟来的生日礼物，黑色胸衣上用红线和绿线绣出玫瑰的花瓣和叶子，往下，内裤那里只绣了一朵，挡住最好的春色。

他喝了酒，身上发热，只穿内衣，冷飕飕的，浴缸的水很快注满，他便趴在沿边，慢慢把身体沉下去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