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对她的了解只限于冬优子给我讲述的那些、简短又残酷的家庭故事,而这无论怎么想都不是现在该提起的合适话题。

“...啊...是的...主人...?”

樱花回以了一个单纯的微笑,用弱气的声音说道。似乎是内心不愿意联想起她那讨人厌的父亲,樱花并没有选择和冬优子一样的‘爸爸’称呼,而是用了‘主人’这样卑微的称呼。我能够听出来,这句‘主人’并不是女仆咖啡厅的女仆那种、服务行业的人员面对客户的营业态度,而是自认为下位者的、对比自己高贵的人充满崇信与敬畏的称呼。

“之前也说过,不用那么...拘谨。说到底这只是普通的金钱交易而已。”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客人,但八成不会是最后一个客人。她继续保持这种心理的话,过不多久就会被品质低劣的人骗的人财两空吧。我尽可能地用轻缓的语调安抚着她,希望多少能帮到点忙,“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吧?不舒服的话就先休息一会...”

“不...不会...!”樱花坐直了身体,用力摇了摇头,小声回复道,“这、这种程度的疼痛...没什么影响的...”

“是吗。”

仿佛为了证明她所说的话一般,少女在地上躺了下来,分开了双腿,用手拉开了那隐藏在凌乱阴毛里的小穴。樱花腼腆地笑着,配上那黑长直头发上用过的各色避孕套和浑身的白浊秽物,显得既淫乱又有些说不出的...滑稽。

“请...请用...?”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起身将手探向放在床上的、拆开了的避孕套盒子。这个时候,樱花突然‘啊’了一声。

“那、那个...”

花了几秒鼓起勇气,樱花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以...不用的...”

“诶?但是普通援交的话,中出很糟糕吧。”

“主人和冬优做的时候...没有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