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沐浴的裸身想着夜里多来几次,于是忙让安太医呈了药丸过来。
原来徐珮承欢之前在穴儿里涂了些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的药粉,男人的阴茎进去了便会不住渤大射精无度,三两回下来自然受不住,她又问了安太医调制丹药的事,安太医也照做了,那丹药表面上看着无害,只是延长射精的时间每每能长达半个时辰,以及使阳精更浓稠,其实如此一来便损耗了男人的精气,不过短期内是觉察不出的。徐珮知道自己是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亦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得先如此罢了。
待从浴池出来,穿着嫩绿色的寝衣,徐珮果然如愿瞧见男人坐在床上那龙根大而硬挺,不免欣喜,只哄着他道:“陛下如此勇猛,实乃妾身之大幸。”
男人不免得意起来,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你瞧瞧那更漏,待会儿朕入你半个时辰才射出来可好?”
“臣妾不信,哪里就能那么久了……”徐珮故意刺激他。
“那咱们来打个赌,若是朕挺不了半个时辰,朕待会儿任你处置,若是不止半个时辰,朕接下来三天想在哪儿临幸你便在哪儿临幸你,可好?”
淫后欲奴芙蓉帐暖君王不早朝心有疑窦郡王试皇后
徐珮乐于见他上钩纵欲自然应下了,那安太医的药亦是霸道,男人果然把她折腾得几乎昏死过去才射出来,恰好过了半个时辰,她只绵绵软软地卧着。“陛下可把亲身折腾坏了……”
“你呀……从前便是这般娇养,经不起折腾。”男人颇为得意又捏着她的下颌亲吻,那龙根却不肯退出来,隔了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徐珮也是初次试这药实在受不住只半睡半醒被男人再次深入了。
春假在这后宫里是唯有皇后才有权得的恩宠,为的是方便皇帝陛下与皇后孕育子嗣。朝臣虽有异议却也不好多言语,只是少了宣政殿议政的过程,把谏言或者请安折子都呈给尚书令,再由中书省舍人奉进勤政殿偏殿交由齐王同信阳郡王批阅。
“真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你不觉得陛下他近来过于宠爱那妇人了么?他的癖好也是特殊。”细心地翻看那些奏折,信阳王听了大半日那美妇的娇吟不禁皱起眉头。这信阳王便是从前的摄政王幼子,银姝长公主的长子,如今因着截杀前太子的兵马有宫擢升为信阳王,居京中参政,他从来杀伐决断一念之间,同慕容瑄既是姑表兄弟又因着志趣相投,颇为亲近,如今亦是慕容瑄的亲信之一。
齐王的心境却不同,那娇美人可是曾在自己身下承欢过的,不禁觉得有些心酸,也不知道她是自愿抑或是被迫,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君恩雨露,那几日她可总是娇娇软软的,入深了些便会哭,好生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