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齐王殿下也被那娇吟声迷住了?”拿起刻刀刮了刮沾了朱砂的几案,信阳王独孤鸣不住问道。

“咳,你似乎很喜欢揣度他人。”齐王不住摇头,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这时候慕容瑄却抱着衣裳不整窝在他怀里的徐珮悠悠地走了进来。

只见徐珮被折腾得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些许贴在脸颊跟颈子间,一对桃花眼儿噙着珠泪,整个人仿佛溺水一般不住张合着朱唇轻喘,那宫装被慕容瑄扯了大半,虽下体都有衣裳遮羞,很明显,她的媚穴仍在承欢!

而慕容瑄则是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同他俩说话。“应该没有急奏吧?”

“臣想,再急也没有陛下如今这般急……”相较于齐王的尴尬与失落,信阳王却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谈笑。慕容瑄向来爱同他开玩笑,一时听了他这话不住大笑起来,又深深顶了一记,引得徐珮不住低低抽噎,今早他已经射过一回了,似乎又要射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那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只烫的她不住乱扭,也顾不得有旁人便抓着男人的肩头呻吟起来。

这时候李术却禀报说月皇后摔倒了,慕容瑄见惯了她的邀宠手段,满不在乎,只不耐烦地道:“让李太医去瞧瞧……”说着又捏了捏徐珮的乳儿,徐珮因清醒了些,羞得满脸通红。

“李太医说似乎见红了……太后让您赶紧去瞧瞧。”

徐珮也被他折磨怕了轻声道:“见红怕是不好,陛下去瞧瞧吧……”

无法,慕容瑄只得整了整她的衣裳让李术备下御辇往懿云殿去,一时间,徐珮颇为狼狈,只不安地起身,拿手指梳了梳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想着回寝殿去,也不及同他俩打招呼,那信阳王却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飞了一只割刀过去将她的袖子钉在了门上。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地不住发颤。“你做什么……”

“独孤鸣,你别吓着皇后。”说着齐王忙去拔出那刀子,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却好奇地打量他俩。

“我们的齐王殿下何时如此多情了?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在齐王府宠着一个侍女吗?如今倒对皇后娘娘怜香惜玉起来?”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淫后欲奴笼络君上徐珮见招拆招心系太子美人落入狼窝

徐珮被独孤鸣说得羞臊,只推开齐王的怀抱,虚软着逃开了。那独孤鸣则有些好笑地把割刀拿回来。“你该不会真和这皇后有什么故事吧?”

“你!”齐王知道他这人的性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气得不愿搭理他重新回去看奏折。

而懿云殿那头,似乎刚忙完,只见太后一脸不悦地坐在主位上。“瑄儿,母后原不想多说什么,可月儿她怀着身孕,你却把她禁足了,使得她难以安胎……徐珮,你想怎么报答想怎么施恩,母后不会管,只是莫忘了月儿可是你的心头肉,对你也是痴心一片……”

“我……”慕容瑄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面对母亲的质问,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太医则禀报说月皇后忧思过度,加之不小心摔伤有些见红,开了药保胎。慕容瑄一时也有些心软,只得去看她。

凌楚月见他来了,忙坐起来,脸庞却心惊吓过度而有些发白。“瑄哥哥,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陪着她的女官教了她好些话,她也学着收敛性子,不住告罪。“是我不对,不该轻视徐姐姐,想来徐姐姐也是肚量大的,我昨夜写了告罪书与她,求你带给她瞧瞧,原谅我好吗?”

虽说如今慕容瑄一颗心都记挂着徐珮可到底楚月也不是坏透了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也是一直娇俏可爱的,只不过从小娇宠惯了,有些目中无人……思来想去,慕容瑄还是坐下来搂了搂凌楚月轻抚她的背。“朕和她谈谈,珮儿心胸宽广,会原谅你的,只是,答应朕以后再不能使性子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