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特别想无能狂怒,想掐住他脸颊,狠狠咬他两口,一口不解气。
狗男人,都把台阶给他铺好了,他还不赶紧下,还在这跟我装腔作势。
怕是通过眼神读到了我内心的怨念,程嘉逸懒懒地倚在靠背上,望向窗外,茶里茶气地问:“啊,你不会是一个人不敢去厕所吧?”
我犹豫着要给出什么样的回答,让我独自去厕所,我肯定不敢,但此时要我投降,我又不甘。
程嘉逸笑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像做出某种意义重大的牺牲,勉为其难地提议道:“不然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陪你去上厕所。”
我下意识地想骂他想得美。
而后,为掰回一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意装作娇羞的模样,夹着嗓子问:“真的么?”
程嘉逸挑了挑眉,神色轻佻,语气却笃定:“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将侧脸凑过来,我迎上去,瞄准目标,张开深渊巨口。
两秒钟后,车厢内传来程嘉逸吃痛、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责问道:“你属狗的啊?我嘴巴都被你咬烂了,现在又想给我毁容?”
我抹掉嘴巴上的口水,愤愤地说:“让你犯贱。”
程嘉逸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没等我反应过来,迅速扣住我后脑,报复地咬上我的唇瓣。
车厢微微有些晃动,我挣扎着捶打程嘉逸的肩头,试图将他推开。
男人扣住我后脑的手下移,掐住我后颈,死命地亲吻撕咬我的唇。
渐渐的,我因缺氧而意识模糊,捶打的动作也变成了紧紧攥着程嘉逸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