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那家诊所,上次我咽喉痛就是在那边打的点滴。”

尽管听到我这么说了,但小杨还是用眼神请示程嘉逸做最后的决定。

需要看病的人是我,结果我连决定去医院还是诊所的权利都没有。

看病这事,我不是在专门和程嘉逸作对。

我就是不想去医院,抽血化验,把各种检查都做一遍,最后医生确诊感冒发烧,才能挂吊瓶。

有那功夫在医院做繁琐的检查,在诊所我可能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