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地爱另一个人啊?”
程嘉逸说他也不懂:“所以有人把爱情比作毒品吧?没有也能活,普通人谁也不会碰它。但对于尝过它的人来说,不吸这一口,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是酸的,活着只剩下痛苦和折磨。”
他这么说着,再次吻上我唇角。
我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亲吻,时不时地发出短促又羞怯的“嗯嗯”的呻吟。
他故意装得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用懵懂却也玩味的语气问:“宝宝,你在嗯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动情的表现,胡乱作答:“有点疼。”
程嘉逸轻轻地笑了。
他稍微调整姿势,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物,侧躺在我身边,将手臂垫在我颈下,抬起我的右腿,放在他腰间,让我以一种八爪鱼的姿势吸附在他身上,笑道:“还没进去你疼个der啊。”
我在他身前摸索着,找到他小巧的乳尖,两指捏起,用力掐了一下:“我又没说是下面疼,是胸疼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那我亲亲就不疼了。”
他整个人往棉被里钻,埋头在我胸前。
我垂下头,想将棉被里淫靡的景象看清楚。
在黑漆漆的棉被里,隐约可见程嘉逸像一个刚出生的人类幼崽,凭借本能,贪婪地吮吸着我的奶子,边嘬边用齿尖时轻时重地碾磨那粒甜美可口的红色樱桃,吃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