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脆弱的神情。

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对不起。

听到他说曾经去找过我，像当初的我一样，在暗中嫉妒着他的幸福。

我的心好似被丢到烈火中，被炙烤着，是痛的，却也散发着成熟馥郁的香气。

原来分开后他真的过得不好。

切实认识到这一点，我反而释怀，反而原谅，反而变得从容了。

我有意缓解气氛中的沉重，捧起程嘉逸的脸，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下颌，取笑道：“你就是小学鸡一个，当然没法理解我们这些成熟的大人在想什么了。”

程嘉逸拧起眉，哭笑不得的表情格外扭曲，却也生动：“我真是服了，我正感时花溅泪呢。你怎么会那么不解风情？你这嘴果然只适合用来吃鸡巴。”

“你就好到哪儿去了吗？你那嘴给人舔穴，她们还嫌臭呢。”

程嘉逸绷起脸，表情严肃：“放你的大狗屁。我根本没给女生舔过，这辈子都没有。”

我沉默了。

我又想到了他的白月光，徐珍。

我心底那盏好奇的烛火曾经被程嘉逸的冷静浇灭过，被我自己用理智强行掐灭过。

这两天，它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在遇见我之前，程嘉逸轰轰烈烈地爱着徐珍的时候，他是什么模样？

那时的他，也是像在我面前一样，霸道嘴贱却又深情易碎吗？

他会像怼我一样，口不对心地怼她，也会说温柔缱绻的情话哄她开心吗？

他会发现她喜欢亲吻，喜欢某种性交姿势，下意识地迎合她、取悦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