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情窦初开之时就相爱的两个人,最后却没能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呢?
……
见我分了神,程嘉逸把我耳边碎发捋到耳后,捏着我的脸,好奇地问:“被男人舔真的很爽?要不我找几个青春男大来舔舔你?”
我反问:“那你呢,你站在旁边看?”
程嘉逸:“嗯,我学习观摩。”
我笑:“好啊,谁不找谁是孙子。你最好给我找二三十个,把我舔到下不来床。”
程嘉逸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紫,跟一茄子似的:“我是你大爷。还二三十个,你怎么不让我给你找一支武装部队?”
见他不开心,我反而开心了:“兵哥哥好啊,性张力十足,荷尔蒙爆棚。”
“闭嘴吧你。我怎么那么想肏死你啊。”
“那你想着吧,我要死也得死在一群兵哥哥身下。”
……
之后我和程嘉逸打了一架
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到身下,非要再做一次,从性事上征服我这张嘴,让我服软。
而我尽力闪躲,对他又打又踢,提醒他说先去吃饭,等会儿餐厅就该关门了。
在剧烈的肢体运动之后,感动遗憾好奇等情绪全都烟消云散了。
再然后,程嘉逸拿我没办法了,打又打不得,肏我我也不配合。
他先举白旗投降:“去吃饭吧。吃完了再好好收拾你。”
我眨了眨眼睛,夹起嗓子,做作地说:“我好怕怕啊。”
·
我们选择步行前往餐厅。
餐厅就在距离酒店不远处的商场内。
从酒店出来后,程嘉逸每走两步都要顿住脚步,回头看我一下。
我是故意不和他并肩同行的。
他那张深邃立体的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衣摆慵懒地束到笔挺的西装裤里,一眼望去,窄窄的腰线都快到路人脖子了,一双长腿占据了四分之三的视野。再搭配他伪装出的清冷贵公子气质,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我们又不是正常的情侣或夫妻关系,我心虚地恐惧路人的目光。
此刻望着那道瘦削挺拔的背影,我惊觉程嘉逸真的瘦了好多,比我想象的还要瘦
一米九的大男人,似乎只有薄薄一片了。
我和他刚分开的时候,我瘦了七八斤。
我身高接近170,最后瘦到只有92斤。
那段时间,我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
常常在我爸面前假装吃得很好,转头去卫生间止不住地呕吐,在深夜闷声哭到脑缺氧。
后来和蒋凯乐在一起之后,我开始暴食。
只有吃饱了,把胃撑爆了,我才不会在别人都能感受到快乐时,感觉自己胸口空荡荡的,才不会满腔委屈愧疚和思念。
我自作主张地以为离开程嘉逸,我会过得更好。
事实是我连自己的身体都骗不过。
……
我突然特别想抓住程嘉逸的手。
像大街上所有情侣一样,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又慎重地走这一段路。
我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而程嘉逸像是有感应似的,顿住脚步,回头望向我。
在我走到他面前时,他默契地抓住我的手,嫌弃地说:“你都快30岁了,我已经30多了,我们俩是什么搞纯爱的人吗?纯恨战士还差不多。”
如果不是用眼角余光瞥见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春风得意的笑。
如果不是他的手握得我那样紧,我差点真以为他在嫌弃我年纪大还故作纯情了。
“程嘉逸,我不恨你,我没理由恨你。”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