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习惯性地掐我脖子了。
因为即使我是满心欢喜且享受的,却总是含羞带臊地躲着他。
浓烈的酒精和没由来的甜蜜气息在我们口腔中辗转,程嘉逸柔软灼热的嘴巴贴在我的唇上,温柔而狂乱地亲吻啃噬着我的唇瓣。
我把舌头递到他口腔,男人的舌头勾起我的,与之缠绵,疯狂交换唾液和情欲。
几个回合下来,周围的空气变得安静潮湿且黏稠了,直叫我喘不过气来。
我抱着程嘉逸的头,他趴在我肩窝里低低地喘。
男人粗重的鼻息扑在我颈侧,像只毛绒绒的大狗,用头发顶蹭摩擦、轻轻舔着我脖颈和下巴连接处敏感的肌肤。
他低声问我这两三个月来有没有想他,怎么会瘦成这样。
我半真半假地笑着应:“就是因为想你才瘦成这样的啊。”
只是笑着,我的眼角突然又有泪滑落下来。
程嘉逸捧起我的脸颊,将额头抵在我的额上,吻掉我的泪。
目光交换的刹那,我们又不约而同地望着对方明亮湿润的眼睛笑。
程嘉逸把我抱在怀里,抓住我的手,揉捏把玩着,十分无奈地说:“咱姨怎么还没洗好,鸡巴硬的快炸了。”
我笑:“可能她早就洗好了,看见我们在这腻歪,不好意思出来。”
事实还真是我想的那样。
我走进浴室,瞧见我大姨已经换好干净的睡衣,站在浴室镜前,装模作样地阅读我那些瓶瓶罐罐背后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