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姨那副小孩子模样十分可爱,含笑戳穿她:“洗完了怎么还霸占着卫生间?你看得懂吗,那上面不都是英文或日文吗?”

我大姨撇了撇嘴,娇滴滴地瞪了我一眼:“那日文还是稍微能看懂几个字的。”

两秒后,大姨的神色转为凝重,十分严肃地问道:“真真,前阵子就是他让你伤心成那样的?”

我果断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对了,你别告诉他我抑郁了这事,他知道了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医生,净是叫他徒增烦恼。”我赶紧补充道。

大姨深深地叹了口气:“有误会就要说清楚,长嘴是干嘛的?你那个病啊,是心病,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不过,他又不瞎,你过得好不好,他能看出来。”

我点了点头,笑道:“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们俩都有嘴,你看他那嘴消停过一会儿没?比谁都能叭叭。”

然后大姨走出了浴室,我竖起耳朵,听见她温柔叮嘱客厅里的程嘉逸早点睡觉,细心捕捉到主卧传来的关门声。

我开始脱衣服,程嘉逸走进浴室,帮我一起脱。

我去解他的西装裤,他调笑说我还真是心急。

两个人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相拥着,亦步亦趋,辗转到淋浴头下。

不知道是谁还记得打开淋浴开关,温水从我们头顶降落,几秒后突然变成了凉水,激得程嘉逸一激灵,下意识地护住我。

我因这个小细节而感动,而心醉,从心灵到肉体变得像一块海绵,被程嘉逸给予的点点滴滴充盈着,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今夜积累的感动驱使着我

我蹲下身去,抓住男人腿间勃起的性器,来回套弄了几下,主动将它送到嘴边。

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我伸出舌尖,绕着龟棱打转,轻轻舔了一下肉棒顶端细长的小口。

程嘉逸仰起脖颈,深吸一口气,不受控地发出压抑的喘息,脖间性感标志的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

这个过程重复了两三次后,他后退了小半步,将鸡巴从我口中抽出。

他精致的眉眼扭曲着,被情欲煎熬着,抬起我的下巴,垂下眼帘,检视我表情,眼神复杂,大拇指指腹狠狠捻了一下我的唇瓣,问我不是最讨厌给他用嘴了么:“是谁口口声声说,每当我把鸡巴放你嘴里的时候,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给我咬掉。”

我跪在他双膝之间,抱住他的双腿,抬高视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道:“不一样的,作为情人和金主,作为相爱的恋人,做这些事的含义不同,现在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让你快乐。”

程嘉逸挑了挑眉,握住阳具,轻轻抽打我脸颊,用龟头顶弄我唇角:“真乖,我会快点结束的。”

我愣了一下,没料到程嘉逸当真是一点儿也不跟我客气。

他的毫不客气令我退缩胆怯,令我回忆起口腔被填满,吞也不能吞,咽也不能咽,收起牙齿,双颊酸胀的漫长的窒息感。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温柔提醒道:“宝宝,差不多可以了吧?瓷砖地板很凉,我膝盖也有点痛。”

程嘉逸看穿了我的故作可怜:“所以我说,我会快点结束的。”

我问:“你为什么不说,「够了,老子心疼你,别吃了」之类的话?”

程嘉逸笑容更明媚了,掐住我的双颊,迫使我的嘟起嘴,将粗长的阳具顶进我嘴巴:“够了,老子心疼你,快点吃吧。”

0126 我就蹭蹭不进去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的脑子被浴室里弥漫的热气熏得发昏,嘴唇又热又麻,口腔里一股腥味,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皱,双腿打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