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日子过分美好,就像是做梦一般。

他半分都不想离开脆脆,想看着她只对他好,只对他一个人笑。

脆脆,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但,现在却有人想跟他抢人。

月光皎洁,映出他眼中毫不遮掩的凶气,那是往常只在山里狩猎时才会有的神情。

攥着的拳头渐渐松开,衣袖摩砂终于惊动偷窥的人,那人僵着脖子往后扭头,尚来不及看清,刹那间便被一只粗粝有腥味的大掌捂住嘴。

那人认出身后的人是谁,眼睛瞪地如铜铃一般,张口欲喊却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猎人凡出手必不会落招,王二麻子向后一拖,另一只大手掐在此人脖颈上。

他常年砍柴狩猎,这人在他手里挣扎的力道还不如山里的野鸡,他轻而易举就将人拖到百尺远,那点昏黄灯光落在眼中终于消失,王二麻子凑在对方耳边,“你敢喊一声,小心我掐断你脖子。”

刚刚那一阵混乱,力气高下早已分晓。

被捂住嘴的人早就哆嗦成一团,哪里还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