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二麻子和脆脆有了钱,跟他们庆家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是做媳妇的,丈夫隔三差五就要数一遍家里的东西,生怕她贴补给娘家,有什么脸面要求脆脆贴补娘家!

走到院门外了,庆脆脆回头盯着她娘,“生意还好,我一个人忙不来。娘要是哪一日空了,来东边帮帮忙吧。请别人也要给钱,还不如让娘挣了呢。一天两个铜板,一顿下晌饭,娘和爹说说,看他让不让?走了,家里就三叶子一个,我得回去了。”

庆母愣愣地看着大闺女远去,好半晌扶着木门往屋子去。

屋子里很快传出妇人懊悔又悲伤的哭泣声。

胡娘子一顿,往外瞅了瞅,最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手里的编活。

柳枝细嫩,做成篮子晒上几天,燕来提着绣花的帕子去镇上,也好看些。

这一晚饭桌上,庆母说了自己要去王家帮工的事情。

庆父听了工钱,撩起眼皮,“你是她亲娘,一天才给两个铜板?”

“你嫌多?”庆母不惊不澜,“两个铜板是村里请人的通价。多了,就是脆脆用娘家的钱贴补。”

庆父:“贴补点怎么了?家里地让洪水泡地都是烂草根,我是她爹....”

“我娘家地也泡没了。王家一天给两个铜板工钱,我分一个给娘家贴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