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姑娘满脸都是泪, 跪在堂中哀哀啼哭。

‘被强迫’的另一个当事人捂着挨过揍的脸蹲在门边, 大眼睛一时愤恨地瞪一眼哭着的珍珠,一时又流转可怜, 惨兮兮地看向媳妇。

那眼神干净得像溪水一般, 意思直白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庆脆脆险些笑出声。

要不是场合不对, 必定要拉着人在那撅起的嘴巴上吧唧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