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几颗苗苗。聚在一处便是商议如何度过眼前的灾年。各位有什么意见不妨说说,咱们族老宗亲也好决断。”
孙里正算是自己人,他这样说,想必确实是为庄稼而来。
可庆脆脆心里中觉得不安,尤其是村里某些人家躲避她视线,于大峰眼风流转之间的凶狠。
附近人三三两两的商量起来,都是在说庄稼难关的事情。
可她眼神在这院子来回看了一圈,很快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围在自己跟前的都是这些日子还跟着王家做活的人家,包括小芬爹娘、秦家一家、她娘家人,拢共不过七八户。
但是不远处,时不时瞄一眼他们的,三大姓人家,还有不少往日喜欢跟他们凑在一起、吆喝一块挣钱过好日子的外姓人。
这些人偷摸总要看一眼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庆脆脆不安感更强烈,她扯扯丈夫的下摆,道:“今儿这事情不对,怕是冲着咱们家来的。”
王二麻子正和身侧人说家中佃户是如何料理庄稼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