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呢,以我的能力,我还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一个江南集团的职员,我不稀罕!”
司琰臣愈发觉得女人可爱,他将女人转过来,这次,女人没有抗拒。
他看着脸颊绯红,模样动人的晚晚,有些心悸。
心动到了极致,便会心悸。
他俯下身,和女人诧媚地笑着,“晚晚说的对,以我们晚晚的能力肯定能找到比江南集团职员更好的工作。比如说……”
司琰臣加深了脸上的笑意,“比如说司琰臣的妻子,司家少奶奶的职位。”
林晚晚闻言,脸更红了。
她懊恼地白了男人一眼,别过脸去。
这个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整天胡说八道,没个正经,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她不屑的鼻哼一声,微微嘟嘴,“司琰臣,谁要做你的妻子了?我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吗?”男人似笑非笑,拿起刚才被晚晚扔到一边的深蓝色衣物,“如果晚晚不稀罕,把这个放在床上做什么?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拿着我的衣物睹物思人……”
“司琰臣!”
林晚晚被男人的话羞得别过脸去。
他就胡说,什么睹物思人?
她昨晚可是一把就将他的衣物给扔了,只不过早晨起来,她觉得那衣物碍眼,又扔在了床上,等晚上下班的时候她再还给司琰臣,并且她要好好的咒骂他,骂他没个正经,就是一个大流氓!
林晚晚转过身去,不给男人看她的脸,“司琰臣,你别胡说了,我才没有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色鬼流氓?”
色鬼流氓?
晚晚这样说他,他可就不高兴了。
司琰臣走到床的另一边,看到晚晚通红的脸颊。
女人垂着头,不肯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