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头去,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忍着抽噎,故意很凶的回答他:“我吃什么醋?我才没有吃醋。”
看到女人纤瘦的背影,司琰臣又心疼又好笑。她都哭鼻子了,还说她自己没有吃醋?
她这个口是心非,他是怎么也学不会。
男人轻轻地触碰女人的手,女人突然将手拿开,语气激动,“你别碰我!”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司琰臣突然从女人的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叫她名字的声音无比的暧昧,“晚晚,你听我说。”
“我不听!”女人哭着挣扎,他才不要他抱她,他刚才一定和江萱发生关系了,她嫌弃他,她再也不喜欢他了,他就是一个渣男。
“晚晚。”男人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挣扎,“今晚是江萱父亲江勇的生日。江勇,你知道吧?咱们集团一个重量级的股东,他过生日,我没有不去的道理,你也看见了,车上不止有江萱,还有江勇,我把他们父女送回家我就着急的来找你了。”
林晚晚停止了挣扎,眼泪止不住地淌下。
她没有看到车上还有江勇,她只看到司琰臣为江萱打开车门。
就算是车上还有江勇也和她没有关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她解释什么?
可是,司琰臣白天也没有理她,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给她发消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她。
她失踪了,他都不着急,他都不去找她。他就是不在乎她,都是假的!
林晚晚越想越觉得委屈,抽噎的更厉害了。
见女人哭得这样伤心,司琰臣心疼的厉害,他想将女人转过来,好好的安慰她,可女人却无比的抗拒。
他一直知道,晚晚的脾气很大,不好好的哄一个晚上,晚晚是不会消气的。
他只好继续在她的耳边道:“晚晚,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知道,我白天没有及时的联系你是我不对,可我那个时候和我妈谈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想让她对你改变看法,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我又要和家人去给江勇过生日。晚晚,我让你伤心了,你打我,你打我好不好?”
其实,司琰臣白天也想抽空给晚晚打一通电话,问问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地吃饭。并且告诉她,下雨了,别乱跑,在家里睡个好觉。
可是他拿起了手机,又觉得时间太紧,他没办法认真地哄晚晚开心,还是等到晚上一切都忙完了,去公寓找她,再哄她开心比较好。
可他没有想到,他送江氏父女回家的一幕被晚晚给看到了,现在还害的晚晚为他伤心。
林晚晚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她止不住的抽噎,然后翻了一个白眼,“谁说我是为了你伤心?我才不是为了你伤心呢,我是因为失业了伤心。”
她才不会让男人觉得她心里有他,她在乎他。所以,她才和他撒了一个无比幼稚的谎言。
司琰臣觉得好笑,晚晚吃醋的模样可爱,她死不承认,垂死挣扎的模样更可爱。
他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脸蛋,柔软的唇蜻蜓点水般地触碰在她的脸上,“谁说晚晚失业了?晚晚没有失业,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开除。”
林晚晚躲避男人贴在她脸上的唇,模样傲娇,“开除我的人可是你的妈妈。”
“晚晚,我说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将你开除。”
司琰臣的这句话语气笃定,这让林晚晚觉得安心,也让她觉得感动。可是,她不可能再回江南集团上班,她也不可能真的接受男人对她的爱。
她也只能自己吃闷醋,自己生闷气,自己一个人欢喜,自己一个人难过了。
她道:“开除我就开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