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我只是利用她的这个认知错误让她到我家住而已,我并没有利用她的认知错误对她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事实上,谢愈这样的说法还真的算不上诡辩,刑法上对于认识错误这一块上还真的是有相关规定。

假若行为人本来就有认识错误,而别人是没有义务告知行为人。

其次,别人如果只是单纯利用行为人的认识错误而没有欺骗行为人的话,那么行为人所提出的承诺也是有效的。

反观这整件事情真的是小概率事件,从头到尾其实都是桑予摆了乌龙,谢愈只是按照她的说法顺手推舟而已,还真的不能怪到他的头上。

当然了,桑予在回他家的途中有好几次机会能够得知真相都被谢愈心机地掩饰了过去,说是谢愈完全没有欺骗桑予那也是不现实的。

不过,宋维言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的脾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刑法记得还挺清楚。”

“我这样的废物也只有记性稍微好点。”

“愈仔,不要妄自菲薄。”宋维言听得出他话里的自嘲,语气也沉肃了几分。

谢愈抿了抿唇不说话了,脸色也有些冷,他为防桑予听见他和舅舅的对话所以还是来到阳台和他通话,发现阳台前不久他养下的花又死了几盆,剩下的没死也奄奄一息。

他连一盆花都养不好的,他们说他是废物也没有错。

“她是不是你要找的小女朋友?”宋维言也不想气氛变得如此沉默,最主要是谢愈最近这几年的状态真的越来越差,再继续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彻底封闭自己,病情也会加重。

小时候他其实也只是被检测出有轻微自闭症,通过干预治疗完全是可以痊愈的,虽然那时候他已经8岁了,错过了最佳干预的年龄。

不过桑予和她的小伙伴们的确是一群好孩子,日积月累的相处之下谢愈其实好了不少。

起码,在桑予面前他表现得和一个正常人无异。

宋维言有见过他们之间的相处,无可否认的是桑予这个小朋友的确是一个很有灵气,且十分有奇思妙想的人。

她和一般人并不一样,她也根本不在乎谢愈是不是有自闭症,她完全地当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有自己想法和喜恶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