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早过期了,腐烂了,分解了。
而且这两千多天,他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
宁砚想过千万种诸如此类的决绝难听的话,但真到了郁乔林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这一刻,他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说出来……不就证明了他从未停止思念他吗?
宁砚的舌面狠狠地舔舐过自己的牙床。
“小郁总,”男人扯开嘴角,饶有兴致地笑了,“您这话说的……好像要跟我再续前缘似的。”
他讥讽地嗤笑一声,眼神在郁乔林身上游移几圈,半晌,伸手抚去了郁乔林肩膀上的浮尘。
“您只是睡得太久了。”宁砚以过来人的语调说:“我可以推荐您几家不错的酒吧试试看,兴许您很快就如鱼得水了。”